二豆经常把一豆打哭。
为此,豆爹豆娘觉得有点不对——俗话说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莫非在我们家,一个巴掌拍得山响?
那不可能。为此,豆爹、豆娘开始了望、侦察、勘探——
终于发现,一豆先常出蔫招儿。他常常声东击西,趁二豆不备,东挠一下,闪到西边,西掐一下,跳到东边……如此而来,二豆自然恼火,所以下手稳准狠。
这样,二豆挨说,吃亏;
大豆不挨说,挨揍,也吃亏。
一天,二豆被一豆狠咬一口。被咬部位在肘关节之下半寸之地。牙印清晰,呈淡红色,经久不褪……
二豆好像明白,如此机会,不该放弃——在那大半天,二豆挽着胳膊说:“你们看看——这是我哥给我咬的!这是我哥给我咬的!”
二豆嗓门大大地逢人便说。
——这是一种“语言示威”?我说不好。
反正如此发现,使得豆爹豆娘开始注意调整对待一豆二豆态度。“一碗水端平”对我们来说,从来不是问题,可我们必须注意留心那种出于“遮蔽状态”的“冤假错案”。比如,一豆的咬人,就“这里的黎明静悄悄”。而且,他还擅长在受到二豆直接“打击”、忍无可忍时,压低嗓门,对二豆说:你再打我,我真的打你啦!
——这又是一种“语言控制”?我也说不好。